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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柴門文

『你是否已經忘記那時候的情景,以及那風的氣息。那時候活躍的光陰畢竟會忘記我們吧!那樣認真的生氣、困惑、哭泣、受傷、傷害彼此,只要經過一段時間,便恢復原來的活力,並且會忘記那些不愉快。可是,我的確是如此走過那段歲月!』(《愛情白皮書》。By 園田成美) 前幾天看到網路上有人分享日劇《愛情白皮書》女主角這段自白,感覺深深被吸引,於是找了原著漫畫來看。《愛情白皮書》分成一、二兩部,故事從男女主角一夥人高三那年的暑假說起,一路畫到出社會後三、四年。講了戀愛時的耽溺、搖擺、喜悅,以及軟弱。談努力找尋自己志向的那些年;談對於愛情的摸索;談關係裡屢戰屢敗的挫折。談逃避、害怕、擔心,以及分手後整個人被抽空的痛苦。談每個人必經的那些過程。 正好走過這些人生階段,因此從柴門文的漫畫裡,找到了許多共鳴。 柴門文是一個很特別的漫畫家。她的畫風談不上漂亮,故事都只圍繞著男女之間的情愛,不過,因為總能洞悉戀愛時的細微心理,因此作品常常引起廣泛的共鳴。《愛情白皮書》、《東京愛情故事》、《新同居時代》,好多部著作,都被改編成日劇。 「拿我未來的命運╱博得他亦算僥倖╱何必堅決獨身╱顯示不依靠男人能夠被憐惜是運╱我也不想做那些強人╱柴門文亦要找愛人╱不愧是女人。」(陳慧琳〈柴門文的女人〉,林夕填詞。) 大約是我們即將從小學畢業、就要脫離純真年代的那幾年,日劇由《東京愛情故事》伊始,開始風靡整個亞洲。有人說該歸功於柴門文總能寫出愛情中那些幽微又說不出口的女人心事。林夕甚至曾寫過一首詞,把都會女子的形象,歸類為「柴門文的女人」。 但後來我發現,柴門文可能更懂男人。 像是《東京愛情故事》裡頭,深怕愛情變調,遲遲不敢說出「我愛妳」的完治;《愛情白皮書》裡面,明明心裡愛得發慌,卻總是逞強嘴壞的手取。還有,關係開展前後,那些想說又不敢說的話語。男人的脆弱、心軟、懦弱,花心的藉口以及所有想要掩飾的一切,都被她一針見血地戳破。血淋淋地,很痛。想起以前的自己。 後來才懂得,當時為了維護自尊所說的大話、所扯的每一個謊,之所以沒被戳破,並不是因為說者精明毫無破綻,而是聽者願意忽視異常顯眼的漏洞,選擇去相信。 也是後來才會發現,我們曾經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呵護過的那些,還不是愛情。愛情真正的模樣,必須要經過拉扯、刮磨,甚至得在擠壓碎裂之後,才能在重新拼湊的過程中顯現。 這些,在長大了以...

Coldplay -Every Teardrop Is A Waterfall

《宇宙兄弟》 真人電影版即將上映了。應漫畫作者小山宙哉要求,這部電影用了Coldplay這首〈Every Teardrop Is A Waterfall〉作為主題曲。這幾天一直重複聽著這首歌。音樂很好,歌詞也很棒。把歌詞譯上來和大家分享。 Every Teardrop Is A Waterfall 每滴淚水都是道瀑布 Coldplay I TURN THE MUSIC UP, I GOT MY RECORDS ON 把音樂聲開大 把唱盤放上來 I SHUT THE WORLD OUTSIDE UNTIL THE LIGHTS COME ON 把世界擋在外 直到光透進來 MAYBE THE STREETS ALIGHT, MAYBE THE TREES ARE GONE 街廓或在燃燒 林木或都消散 I FEEL MY HEART START BEATING TO MY FAVOURITE SONG 感覺到心跟著 我愛曲打節拍 AND ALL THE KIDS THEY DANCE, ALL THE KIDS ALL NIGHT 孩子都在跳舞 都在徹夜狂舞 UNTIL MONDAY MORNING FEELS ANOTHER LIFE 直到週一清晨 感覺恍如隔世 I TURN THE MUSIC UP, I'M ON A ROLL THIS TIME 把音樂聲開大 這次我手氣High AND HEAVEN IS IN SIGHT 天堂在咫尺之外 I TURN THE MUSIC UP, I GOT MY RECORDS ON 把音樂聲開大 把唱盤放上來 FROM UNDERNEATH THE RUBBLE SING A REBEL SONG 從瓦礫堆底下 唱首反抗的歌 DON'T WANT TO SEE ANOTHER GENERATION DROP 不希望再見到 新世代又沈淪 I'D RATHER BE A COMMA THAN A FULL STOP 寧願成為逗號 而非句點完結 MAYBE I'M IN THE BLACK, MAYBE I'M ON MY KNEES 也許身處黑暗 或正雙膝跪地 MAYBE I'M IN THE GAP BET...

我和惡魔一起爛掉

Robert Johnson - Me and the Devil Blues 「我們藍調歌手,只是將深藏在心裡深處,每個人都有的藍調靈魂給揪出之後,表現出來而已。」 ~By 我與惡魔的藍調 P.82 那天從漫畫店裡的新進書櫃中找到了這本書,興味盎然的嗑了起來。畫風沈重,扉頁一掀,一整塊三零年代的黑色愁苦記憶就掉了出來。 那是密西西比河流過的三角洲,一片片棉花田恬靜的坐落在這裡。生意盎然的園圃,卻種滿了黑人的無奈,那是黑皮膚的宿命。聯邦法律明文規定的所謂平等,只是律法書籍上點綴的句子。在廣大的美國南方,白人僱主強佔財產、動用私刑的事件層出不窮。每個早晨,黑人雇工們總得懷著朝不保夕的擔憂上工,戰戰兢兢的。 命運太殘酷,生活太苦悶,被困在大環境的人,無法反抗也無法逃脫,百無聊賴的日子只好一天過去一天。不用工作的週末夜晚,大家便群聚在小酒吧狂歡歌唱。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而對酒當歌,於是,有了藍調。 有演出的地方就有明星。在酒吧裡彈奏藍調音樂的樂手,就是目光聚焦所在。優秀的樂手能贏得所有人的尊敬,他們,是這個陰鬱世界裡,唯一閃耀的靈魂。 故事就是這樣開始的。 "If you want to learn how to make songs yourself, you take your guitar and your go to where the road crosses that way, where a crossroads is. Get there be sure to get there just a little ' fore 12 that night so you know you'll be there. You have your guitar and be playing a piece there by yourself…A big black man will walk up there and take your guitar and he'll tune it. And then he'll play a piece and hand it back to you. That's the way I learned to play anything I w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