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時事雜論

因為最近的西藏暴動,搜尋時看到的文章

No Blind-Free, but Safe and Sound.(上)
No Blind-Free, but Safe and Sound.(下)

裡頭說了現在西藏的情勢,也批判了現在的媒體,以及盲從的民眾

兩篇文章看下來,忒喜歡文中張莉那篇長達三十四點的嘮叨。在這對於各個小細節的絮絮叨叨,我能感覺到她對這些孩子滿滿、滿滿滿滿的愛……

============================================================
前天看自由時報,引用了美國不知道哪個團體的評論
盛讚中國這次媒體形象的處理手法高明
運用個人故事與博客、博主等用語拉近距離博取認同
言下之意,即是目前中國輿論一面倒的現象
全部都是因為演戲的化了濃妝,一顰一笑才會妍麗如斯
但是其實底下都是假的,各位文明大邦的子民們可別輕信啊……

但是這次事件的發生,我一直都覺得了無頭緒
才在這一期的天下雜誌讀到達賴喇嘛的和解協調不久
怎麼世界屋脊那頭便馬上出了抗爭暴動
會不會是因為我身處國際絕緣體的台灣媒體領域
以至於完全沒有辦法嗅到西藏武裝獨立的那種山雨欲來?
照中國說法是達賴一派組織的預謀行動
那達賴喇嘛這個活佛會是個運用台灣媒體
刻意為這項行動向國際社會丟出煙霧淡的偽君子嗎?
還是中國打算先發制人、閃電出擊,以杜絕藏獨人士的痴心妄想
但是他們又為什麼選擇台灣選舉前、奧運不到三個月時下令攻擊呢
他們不怕台灣民眾反彈、不怕國際社會譴責
不怕期待多年,寓以提振中國經濟、文化自信意義的奧運活動門可羅雀嗎?

直到看了這兩篇文章,我才能夠選擇我要相信的
我相信,其實也和網誌作者一樣,因為消息來源的人格
張莉的行事作風讓我想起了現在還在部落裡面
那群為尖石的泰雅族人奮鬥的耕莘老傢伙們

共鳴。

============================================================
再來發發政治牢騷……

我很不喜歡這一次綠營的選戰打法
尤其是他們運用的手法

在學傳播理論時,我學到了改變或固著群眾思想的方式
其中提到了傳播者運用媒介針對各式人等的宣傳策略
其中,對於知識程度較低、消息刺激較少的人
或者是原本想法就比較偏向己方的大眾
最有效的方式思想改變策略,就是只對他們發出單向的訊息
因為在面對這些人時,正反並陳的陳述會造成混亂
反而沒有辦法得到應該要有的訊息傳播效果
另外,對於這群人,也必須要掌握傳播先機
必須要搶先在競爭者之前對他們發佈立於自己的言論
因為對他們來說,這種單向訊息有其先入為主性
在一開始,或是無從比較、或是惑於團體壓力、或是盲目信任
總之,這些人一旦認定,往往比較不容易修正更改他們的立場

理論拉拉雜雜的說完了,回頭看看這幾次的綠營手法
不管是綠卡的維基百科求證說
   一中市場內涵的曲解
   台灣週報應政治景的出現
   或者是一直以來對於中國的妖魔化
都是針對同一群人、使用同一種策略的思想控制方法
甚至,為了要將這些訊息發佈到目標群眾
他們還特地在民視的連續劇安插了政黨宣傳的橋段和台詞

選戰越打,我越覺得綠營的媒體策略很高明
瞄準精確、威力強大、手法也很細膩
不過手段是手段,在內容的真實性上
我卻很少看到那些散發消息、發佈資料的媒體人
有做到負責言論的任何基本要求

基本上,媒體是好的,載舟覆舟都只是選項
不過當他與錢權合流時,就是一個可怕的力量了
不求持平的立場選擇、不經查證的報導內容、不負責任的一味煽動
將一群人一點掙扎也沒有地關進了思想牢籠
卻不知有誰還能在鐵窗那頭,自由思考?
所以,平常,是消費部隊;選舉時,是投票部隊……

============================================================
題外話:

住家附近的小吃店老闆娘是綠色基本教義派
另一家自助餐的老闆,則是藍藍路隊長
我常在附近覓食,也順道的研究起三立民視中天TVBS
每次同樣一個重大議題,四台的報導比較下來
其他家倒也還好,然而三立的報導總是最為粗糙偏頗
我認為,問題不是出在設定議題時的立場選擇
而是身為記者、主播、編輯對於「新聞」認知的專業性不足了!

留言

  1. 我想,不管身為甚麼人,都不應支持恐怖分子,雖然我們很可能非常同情恐怖份子.
    我只能說,如果是和平的示威而出現了軍警鎮壓,是中共有這次事件上的處事失當,回復當年天安門事件一樣(當年天安門的是非功過雖然有不同的看法,不過對於中共武力鎮壓一事大部份人都不表贊同.)
    但如果是暴動呢?
    任何政府對付暴動,那那一個國家是不出動軍隊的呢?我們能指責一個政府出動軍隊去平亂嗎?
    支持恐怖份子,就是放棄了用和平及文明的手段對解決問題,不管是最後的動機正確與否,我們都選擇了錯誤的方式去進行.
    當然,對於中共的片面說詞,我們也不用太認真的去看待,因為他們借這一次的事件去打擊達賴集團的意圖太明顯了.
    不過達賴集團可以完全脫身嗎?也不是,就個人來看,達賴用了全新的方式去選一下屆繼承人,而非按傳統的活佛方式,就知道他是怕找到跟他目標不一致的,(也可能是因為他的情況不允許,因為他人不在西藏,怕選了一個傀儡活佛也不一定)他找尋的繼承人毫無疑問的一定是與中央方面是抱對立態度,(而承繼人的認可問題也是另一個紛爭的源頭)而且在這個時期出來引發這種事件,本身就容易使人認為這件事跟他們有關.
    不過,有關這件事的誰是誰非,我可能還是了解太少,不過有一點,就是那些在西藏街頭暴動的人,以及那些中國大陸在網路說殺光西藏人的憤青,以及一些利用中共來拉票的政客,請冷靜一下,因為,在那裡嚷嚷,是很丟臉的,只能顯示你個人的淺薄,及被操縱的悲哀.

    回覆刪除
  2. 大致同意你的看法

    不過關於達賴找繼承人這件事,不太了解耶,你要不要詳細的說一下。

    回覆刪除
  3. 有關達賴考慮非傳統方式選繼承人
    bbc中文網
    http://news.bbc.co.uk/chinese/trad/hi/newsid_7100000/newsid_7103600/7103672.stm
    妙法因陀羅
    http://www.keary.idv.tw/?p=381

    另外,外國傳媒的新聞道德,可從下面的短片中看出來: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SQnK5FcKas

    那樣報也成!只能給你一個good!

    回覆刪除

張貼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狗臉的歲月

這原本是2022年的元旦記錄。 那時的新年祝願,是希望2022年不再是那「狗臉的歲月」。 沒想到,這一年的動盪,更勝以往。 一樣的五月天線上演唱會,一樣的陳昇跨年狂歡。2022這狗臉的歲月,終於灰溜溜地走完了。 去年跨年的記錄文字,放在今年竟然更為合適。這感覺,真令人哭笑不得。 今天是2022年1月1日。 昨晚跨年,聽了三場演唱會。一場跟家人朋友一起,用投影機刷著五月天的線上跨年。我們剛吃完火鍋,撐著肚子在北方暖氣沙發上躺得歪七扭八。但當新年那一刻,仍不自覺地跟著倒數了「五、四、三、二、一」。 沙發上,我們慵懶互祝新年快樂,手機也震動不斷。接到幾封祝賀信息外,互動最頻繁的,卻是前陣子加上的昇哥歌迷群。阿昇每年都會在臺北舉辦跨年演唱會,今年更有線上直播。群友傳來自己的錄屏截圖, 隔 空發 送彈 幕, 分享引起共鳴的每首歌。 五月天倒數完、演唱會結束收播,投影機改播幾年前Michael Jackson的那場《未來的未來》演唱會紀錄片。我自己另外刷著微信,從歌迷群裏接收傳來的片段音影。然後,跟阿昇歷來跨年演唱會一樣,他隨意挑了個時間 —— 今年是淩晨一點半左右 —— 算是完成2021-2022年的所謂「跨年」。 跨年聽演唱會,是個很特別的臺灣傳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北市府會在臺北101旁邊搭建舞臺,邀請歌手上臺,開一場露天的、人人免費參與的演唱會。時間一到,所有藝人齊聚,帶著參與市民倒數,然後齊頭望天,看101的煙花爆炸 。 上學那會兒,跨年演唱會是邀約女孩子的絕佳藉口 —— 而能一起聽演唱會的,在一起肯定有譜。 再大一點,對這種人擠人的趕場活動益發懶散,跨年的約會,也開始另闢蹊徑。 Live House、能遠遠看到煙火的屋頂之類。 到後來,更多的是與家人一起 —— 一起在山上、海邊民宿烤火喝酒、或相約參與某些歌手的演出現場。 不論在哪里,好像倒數的時候總要有歌。 彷 佛跨年的儀式得要音樂喚起多巴胺,方能見證這事的隆重與歡愉。 除了線上參與三場演唱會,另一個群舉辦共寫跨年,也是風風火火。看著大家或帶點興奮,或帶點愁絮的文字,在前後差不多的時間段發文。那種近百人同時進行同題創作的過程,讓人感到社群的魅力。 人們總說,跨年最重要的,不是那些倒數、演唱會或其他儀式種種,而是跨年的當下,我們跟誰在一起。而今年,那種「在一起」的情緒更滿溢濃烈。五月天、MJ讓所有回味美好青春...

阿嬤的老菜脯

阿嬤走後,我們在老家灶腳的櫥櫃底下,找到幾個陳舊的奶粉罐。撬開圓鐵蓋,原來裡頭存滿她自製的生曬菜乾。老菜乾一遇空氣便鹹香撲鼻,回憶瞬間隨氣味舖開。 阿嬤生病前,天天下地。無論晴雨寒暑,她總得巡一趟菜園。菜地雖小,但她跟阿公挖渠堆畦,隨季節輪種,竟也收穫頗豐。收成按著節氣走,一收一大茬。每逢收穫季,阿嬤就忙著給鄰居親戚分送菜鮮,爸爸帶我們從北部返鄉,回程車子的後備箱,也總能帶幾箱蔬菜瓜果回去。 阿公阿嬤年輕時過得清苦,還得養活五個孩子,所以,田裡的每一根莖、每一片葉都珍貴。菜地收成後,生吃夠了,多出的菜都得曬成乾脯。阿公阿嬤家與鎮上媽祖廟相鄰,廟埕攤販賣的多是鹽曬菜乾。香客暱稱此處為「菜脯媽」,執香敬拜後,大多會帶些菜脯走。鎮上的菜乾遠近馳名,鄰近鄉親相互問詢、切磋,也都各自練就一套醃菜曝乾的手法。 譬如說,阿嬤有一只大簳(kám)仔,就是專門用來曝菜乾的。那是種竹編圓盤,直徑近一米,邊框粗厚,底編鏤空,既透日頭也散水氣。若是要曝菜脯,就先把白蘿蔔去皮切條,再費大半天的重鹽抓醃,待得逼出老歲人稱「苦水」的澀味菜汁後,最後一步,就是把攥乾的生醃蘿蔔條,均勻地攤到簳仔上去曝。 鹽分抽乾汁液,陽光再接手催熟發酵。早上八、九點鐘,菜脯就順著日光角度斜曬。吃過午飯後,趁陽光正烈,兜一兜簳仔翻個面。指尖觸碰蘿蔔條,入手微黏——菜脯正逐漸失水,析出糖份,通體轉為彈韌。傍晚前,再將菜脯收進屋內避夜露。如此反覆數日,直到纖維曬透,蘿蔔條皺成蜜蠟淡褐,酸甜底味浮上來時,菜脯這才真正「活」起來。 我好奇這股「活味」從何而來,翻了資料才知,耐鹽乳酸菌在乾燥環境下活躍,能把蔬菜纖維拆成鮮味分子,曝過後更是愈陳愈甘。把菜曝乾後,得再「讓時間補一味」。白蘿蔔、長豆仔、花菜、大頭菜曝乾後,像把整季風土擰進拳頭裡,醇厚的滋味蓄力已久,一旦下鍋受熱,濃縮過的鮮香立刻四散竄鼻。 菜脯的香氣最是饞人。小時候,阿嬤常用菜脯來燒虱目魚。魚煎至皮脆肉香後,烹入少許醬汁燒燉,再下菜脯絲與拍蒜,然後用大火收緊湯汁。這道菜,菜脯、虱目魚、醬油、糖鹽,鹹鮮撞甘甜,風味交織。光是澆汁,就能讓人扒光好幾碗飯。 這些乾貨既是活物,除了得日曝、得陳養,還得定時透氣。隔段時間,阿嬤會把鐵罐倒空,讓菜脯絲重新攤在簳仔上翻曬。我總是「自動自發」幫忙翻面,然後趁大人不注意,偷順一截菜脯絲塞進嘴裡,嚼起我的田間口香糖。中南部的烈陽能把菜脯...

過年,炊粿

在來米泡了大半天,裝在白鐵水桶裡。阿公的老爺腳踏車咿呀前行,小學的我在後座,把水桶提在手上。鎮上有台磨米機,隔夜泡好的米送去,不一會兒就能磨打成漿。阿公的腳踏車緩緩拐過幾個彎,我手裡的鐵桶跟著左右搖晃。他說:「過年,欲來炊菜頭粿。」 菜頭,閩南方言的蘿蔔;粿,我們讀成「貴」。在我們鄉下,年節「作粿」,多取秋收新米磨漿而成。菜頭粿做好後,切成一片一片,以豬油煎得兩面焦香,配蒜蓉醬油膏沾食。年節吃菜頭粿,取其「富貴好彩頭」的意思。 而大家族的年,食口浩繁,傳備的食物份量總是特別大。這菜頭粿一炊往往是一大籠。因此前置準備費時費工,每次總得花上大半天。 小小的廚房,新鮮蘿蔔、香菇、蝦米、油蔥酥,原料堆成一座小丘。成筐的蘿蔔得一一去皮、刨絲、煮軟,才能混入米漿。天濛濛亮,阿嬤便領著一群小鬼頭刨削切炒,等阿公跟我載著磨好的米漿回來,廚房早已飄著香。 蘿蔔絲已悶得軟爛,爐轉小火,保持餘溫。在來米漿分批次拌入鍋裡,米漿遇熱容易凝固,得用鍋鏟拌炒均勻,攪拌的過程十分耗費體力,即使在寒冷的冬日,常常也是滿頭大汗。待米漿全部結為糊狀,粿漿這才備製完成。 因為屋內的廚房無法容納待炊製的粿體,接下來得移師到屋外的老灶房。五十年前搭建的灶台漸漸被時代淘汰,但伴隨多年,阿公阿嬤也捨不得丟。灶台倒老而彌堅,除了偶爾燒煮洗澡水,過年炊粿,更非它莫屬。 冒著煙的煙囪,一捆捆碼好的木柴。大灶升火,釜內燒水,蒸籠鋪上粿巾,倒入粿漿搪好,大火燒開。爐火燒柴,火侯不易拿捏,柴火少熱度不夠,柴火旺又怕乾燒燒破了鍋,所以得有人看著,適時添柴加水。這時,無法幫手備製年菜的孩子,總會自告奮勇地到灶房「顧爐火」。 在年前清掃備辦年菜的忙碌時刻裡,爐火旁的等待,是少有的清閒時刻。灶房熱氣氤氳,內裡的燈泡昏黃,擔心孫子燙傷陪著看火的阿嬤,總忍不住打起盹。灶旁幾個嘴饞的小子,灶口劈啪作響的火光閃爍照映在臉上。竹蒸籠被蒸汽燙得好香,鍋裡不時沁出菜頭粿的氣味。記憶中,最深刻的年味,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