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2012的文章

Coldplay -Every Teardrop Is A Waterfall

《宇宙兄弟》 真人電影版即將上映了。應漫畫作者小山宙哉要求,這部電影用了Coldplay這首〈Every Teardrop Is A Waterfall〉作為主題曲。這幾天一直重複聽著這首歌。音樂很好,歌詞也很棒。把歌詞譯上來和大家分享。 Every Teardrop Is A Waterfall 每滴淚水都是道瀑布 Coldplay I TURN THE MUSIC UP, I GOT MY RECORDS ON 把音樂聲開大 把唱盤放上來 I SHUT THE WORLD OUTSIDE UNTIL THE LIGHTS COME ON 把世界擋在外 直到光透進來 MAYBE THE STREETS ALIGHT, MAYBE THE TREES ARE GONE 街廓或在燃燒 林木或都消散 I FEEL MY HEART START BEATING TO MY FAVOURITE SONG 感覺到心跟著 我愛曲打節拍 AND ALL THE KIDS THEY DANCE, ALL THE KIDS ALL NIGHT 孩子都在跳舞 都在徹夜狂舞 UNTIL MONDAY MORNING FEELS ANOTHER LIFE 直到週一清晨 感覺恍如隔世 I TURN THE MUSIC UP, I'M ON A ROLL THIS TIME 把音樂聲開大 這次我手氣High AND HEAVEN IS IN SIGHT 天堂在咫尺之外 I TURN THE MUSIC UP, I GOT MY RECORDS ON 把音樂聲開大 把唱盤放上來 FROM UNDERNEATH THE RUBBLE SING A REBEL SONG 從瓦礫堆底下 唱首反抗的歌 DON'T WANT TO SEE ANOTHER GENERATION DROP 不希望再見到 新世代又沈淪 I'D RATHER BE A COMMA THAN A FULL STOP 寧願成為逗號 而非句點完結 MAYBE I'M IN THE BLACK, MAYBE I'M ON MY KNEES 也許身處黑暗 或正雙膝跪地 MAYBE I'M IN THE GAP BET...

翁山蘇姬@緬甸

盧貝松以翁山蘇姬生平為背景的電影 《以愛之名:翁山蘇姬》 要上映了,正巧這陣子讀了點關於緬甸的文字記錄,有些感觸。其實我一直是 梁東屏網誌 的讀者,但前一陣子才買了他的這本 說三道四@東南亞 。他在東南亞的採訪筆記篇篇精采,而整本書,又以緬甸袈裟革命的段落著力最深。 畢竟是這麼一個獨特的國家,梁東屏說。軍政府統治下的緬甸堪比北韓,可說是世上數一數二的流氓國家。雖然軍隊打仗效能低落(當時遇到內亂,還得靠國民黨政府駐紮當地的泰北孤軍平亂。),但聚斂錢財欺壓百姓倒是一流。而以佛教立國的緬甸,居民們卻也逆來順受。 二戰結束以後,緬甸曾和菲律賓同是東南亞最富庶的地方(想當初因為馬來西亞政府強逼,李光耀哭著宣布新加坡獨立之後,試圖振作走的第一步,就是到緬甸和菲律賓觀摩政治運作制度。)但軍政府幾十年下來,富了統治階級,卻窮了百姓。民怨日益積累,以致於1990年原本軍政府認為穩操勝算的「選舉」,被翁山蘇姬率領政黨以八成勝率取得勝選,兵敗如山倒的軍政府以修憲未成拒絕交棒,這一拖就是十多年。翁山蘇姬沒有實權,被軟禁,被恐嚇,唯一能憑藉的,只有當年選舉時尚未兌現的合法統治基礎。 這段期間,軍政府除了威逼利誘壓制反對勢力以外,更戮力歛聚。一時民生所需漲價數倍,真正民不聊生。最後,在緬甸地位尊崇的僧侶們看不下去,挺身而出。雖然緬甸政府為了取得武力鎮壓的正當性,極盡抹黑之能事,但僧侶們實際抗議的方式,竟只是聚會繞行固定路線,然後誦經祈禱解散而已。梁東屏寫道,在緬甸的文化脈絡下,政府打殺僧侶,對緬甸人來說是最為瘋狂可佈的事。拿著攝影機採訪報導的記者也同是政府獵殺對象。一個日本記者在採訪時被直接「處決」,而緬甸的民眾在動盪的時刻,卻仍願意窩藏營救採訪的記者。多麼溫柔的人民,多麼溫柔的「革命」。 而其實,緬甸人民甚至是翁山蘇姬,仍然被軍政府死死吃定。統治連年後,國內民主聲浪日隆。軍政府深諳媒體操作,明修棧道宣布逐步民主,暗渡陳倉的將國產脫手(保證利益賤賣給親族朋友)。2010年年初,緬甸政府高調宣布將於年底釋放翁山蘇姬。全球媒體歡騰一時。卻沒人注意到,這只是翁山蘇姬原本的刑期屆滿而已。 更重要的是,緬甸政府此前宣布,1990年的選舉結果無效,2010年中重新舉辦大選,界定統治的合法權力。從此,翁山蘇姬對軍政府的莫大威脅全失。也因為國家經濟命脈的轉移早已完成,政權轉移對軍政府既得...

春天來了

三月二號。 回到家,天都黑了。信箱鼓鼓的。訂的幾本雜誌準時寄來,加上附近賣場的DM、帳單,滿手的郵包。甫進門,那隻在棉被上肆意便溺的貓若無其事地上前迎接、撒嬌、問好。關上門,悶住街上的車聲。書架那盞燈昏黃亮著,客廳那株黃椰子被門帶上的風引得搖晃未止。房裡有綠意,安安靜靜。春天來了。滿足地深吸一口氣…… 馬的空氣瀰漫的是尿了一整床的貓騷。急忙換洗除味。剝除床單換去枕套被套,大手筆清理,晾洗灑掃忙了個把鐘頭,這才姍姍盥洗。 臨睡前拆了雜誌包裹,一翻開是卡謬那篇鼠疫新譯。想起《全境擴散》病毒不斷變異四處竄流的劇情。路邊燈光透窗而入,慘白色的。再拆一個包裹轉換心情。信裡跳出一本獨立Zine,書名浮水壓印,兩篇人物專訪都是驚喜,心思飛離了台北。想起下午轉貼一篇專訪,留言說:「我很喜歡我們這個愚人世代。」 夜很深了,Rachael Yamagata透過iTunes慢慢唱著。頂樓的陽台,蠟燭剩下一半。整條巷子睡了,全都暗了下來。街道的影子隨著蠟燭微弱的火光搖搖晃晃。 就寢前最後一根煙,就著燭火點燃。深深吞吐一口。風把煙霧捲上了天。天空的雲很淡。安安靜靜的。 春天來了。

一個叫做台北的箱子

網路上 哲斌大哥 轉貼了 這些照片的連結 。那 是香港的景象,許多人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大呼香港籠屋居民生活的悲慘。但其實類似的居住環境,台灣也有。 去年秋末找房子,幾乎跑遍了整個三重地區。記得那天跟 堯 一起,利用下班後的晚上尋屋。無意間在公佈欄看到一個月兩千三千元有管理員的雅房招租廣告,二十四小時都有人駐守,看起來非常物美價廉。十分好奇,所以那天深夜,還是騎著車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