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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崗的水蜜桃阿嬤

商業週刊《一個台灣,兩個世界》--水蜜桃阿嬤 三分鐘預告片  看完整版紀錄片 一開始,接觸到「一個台灣,兩個世界」,是從阿祖的兒子開始。剛好是我加入耕莘的那年夏天。那個發生在猴硐的故事,讓我看了感觸良多,於是在耕莘的訓練課程,我對當時的課程講師浦忠勇老師提了隔代教養問題。只記得他說部落裡隔代教養問題很嚴重,但有多嚴重,我上山之後才知道。 之後只要是商業週刊這一系列的報導,我都會特別的注意。從阿祖的兒子、湄公河畔的台灣囝仔、大象男孩與機械女孩,算算,已經有四個年頭了。每年每年,商週的報導總會提醒我,這個世界還有許多被忽略的角落。 只是沒有想到,今年的主角,會是我們熟悉已久的部落家庭。 回頭找了一下去年的文章( 哀哀泰崗 ),發現是我剛上山時發生的事 開始工讀的第二個禮拜,部落裡,海紅夫婦因為受不住經濟壓力雙雙自殺。因為是自殺,部落的氣氛一下子低迷了起來;留下了四個孩子,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排。依照泰雅族的Gaga,這時全體居民都出動幫忙,出錢出力。泰雅守喪時會昇起火堆,期間火不能滅。大家就圍坐在火堆前聊天等待著陪伴著,撫慰喪家的悲傷。 那幾天颳颱風,搭在門口的棚架被大風吹得鼓脹,好在部落的男人找來了幾隻竹竿,七手八腳的固定住棚子。幾隻大手穩穩的綁完鐵絲,又若無其事的坐回火堆旁。 一個禮拜後,他們出殯了。 那時候因為不熟悉,只用短短的幾句話來紀錄。後來聽說聯合報有個記者上山做了 一篇報導 ,報導刊出後,得到了一些回應,也募集到一些物資。部落裡的教會也發起了募款,募來的錢雖然不多,但拿來生活應急,勉強足夠。 記得有人問了,那麼,這些孩子的教育,怎麼辦?又有人問,是不是需要心理諮商呢?問題很多,只是日子久了,我也漸漸淡忘了。 也不知道是誰跟商業週刊聯絡的,上禮拜六,家教完的中午,我跑去便利商店翻雜誌,翻著翻著,看到了一篇商週的廣告:「水蜜桃阿嬤--海拔1360公尺,翻山越嶺,探討生命勇敢活著的故事。」看到水蜜桃,1360這個數字,我直覺的便想起了泰崗部落,後來打了幾通電話查證,果然。 只是心裡開始百味雜陳。一來很高興有媒體願意為這個議題發聲,二來,對於自己忽略的速度感到羞愧不已。 高興的是,部落或許可以因為這樣,得到些許改變的力量。 在山上,很多事情我們都覺得有點無力。想要作些什麼,財力卻是最大的限制。於是很多計畫,都得到處找尋資源,找尋合作夥伴。不過部落的環境的確有慢慢地...

2007年的母親節

2007年的母親節,大家都回來了。 假期總是好快,我在回程的莒光號車廂最後勉強可以坐下的站位上,小小的位子旁一起站著的是外籍勞工們,其中一位用手機放了首歌,在快到台中站之前。 應該是他們的流行樂吧,我沒有摘下耳機,只知道他們是互不相識的,卻同樣閉著眼聆聽。看著他們的舉動,想著未來說不定會在國外的自己,以後另一隻耳機又是戴在誰的耳朵上,和誰一起周Jay?闔上雙眼,便想起這幾天的假期。 上禮拜五兩點多的台中客運,耳機一戴,HipHop一放就晃到了虎尾,和一起坐車回來的淳廳逛了逛,回斗南後就倒頭大睡了。回家,都是昏昏沈沈的禮拜五,不知道怎麼的,是家裡特別讓我放鬆,所以便容易入睡吧?然而,堯堯卻是坐夜車晚上一點多晃到早上九點,老媽說,他一回到家也到頭大睡了,中午吃飯都捨不得叫醒他呢。 禮拜六一早堯堯的企鵝琳來了,是赴他們好久一次的約會,甜甜的氣氛在他們身上很瀰漫,「兩年囉」企鵝琳說。我總是很羨慕,台中和花蓮的距離拆不散他們淡淡的愛戀,而我只能回眸笑笑從前,抓抓頭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加油喔!」在心裡偷偷為他們祈禱。 下午和姐姐看了一部電影,雖然不懂卻不讓人無聊,同一部電影常會給我們姐弟們同一種感受,一起感動的感覺很好喔!晚上去了阿嬤家晚餐,好久不見的親人,好久不見的熱絡,在今天要回去之前,老媽對我說和之前不愉快的二姑姑,「昨晚有打招呼呢!」像是放下心中的大石,那時候的老媽很飛揚。 飯後回家,順道陪頭髮留的很膨、看起來很頹的胖志理髮。而後就跟堯堯一起去附近的高中練球,那是以前常常打的球場,雖然一直抱怨場地很破,卻還是很快樂。還記得以前和堯堯一起打敗或被打敗好多人,現在要一起打球好難。 那晚教堯很多技巧,幾乎把我目前會的都教給他了,雖然我不會停下腳步,但還是好希望他能追上我,一起打球的時間雖然變少了,可是相信以後一定有機會,要一起變強的啦!嗚哇! 左前方坐位上手裡抱著嬰兒的大陸新娘,剛剛的一陣哭聲,孩子安撫過後的微笑,緩和了方才想念的心情,今年母親節回家感受家人暖暖的擁抱了,只不過上了這班火車,快樂的、難過的眼淚卻不知道掉了幾次。 相聚很好,下次要這樣都要暑假了。 過幾天老媽要動手術,希望一切平安。 哈哈,咪咪好可愛。 2007/5/13